无缘无故这么说。
难不成他醉酒时说出了什么？
脑中零碎的片段，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似乎在坐上出租车前，他对顾映妤说了什么话。
可是……说的是什么呢？
他拧着眉，整个人沉浸在低气压中，开车的范清文也感觉到了，等待号志灯色变换的同时偷偷瞄了眼后照镜，原想着聊些什么来转移尹谦的注意力的，可看着他此刻并不是想要聊天的心情，范清文也就没说话，默默扭开车上的音乐，一段古典乐音流泄而出，希望以这缓慢的曲调缓解尹谦的烦躁。
尹谦不死心，再度拨了电话过去，结果响了一声后，他以为电话被接起，才想开口，话筒那头却传来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忙线中，请稍后再拨。”
“……”尹谦将手机拿开，满脸复杂地瞪着屏幕，心情更恶劣了。
“啧。”
范清文的心抖了一下，表面装着一副镇定样，实际心里在哀嚎。
这人真的不难相处吗？
尹谅不会是骗他的吧？
顾映妤专注听着台上老师的讲课，手下做笔记的速度丝毫未减，在老师不是讲重点的时候，顺手在笔记旁涂鸦了只眼神死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