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之上,我斩钉截铁地回应他:“若不是为了向我炫耀,向我示威,你所为何来?”
“新月姑娘!”他眸子里的那种不羁瞬间消失了,带着几分努力压抑的冷怒:“我来,不过是怕你误会,怕你担心。不过,你说得对,我虽不知情,可是若说我没有一点这样的心思,那明显是我在撒谎!”
他顿了顿,猛地握住了我的手,暖暖的、湿湿的手心,炽热的、火热的眸子,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开、远远躲开。
没有躲得了,却被他一把攥地更紧了:“新月姑娘,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大半的位置都被那个人占满了。可是,我依然希望并且请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也许有一天,你突然发现:诶,这个男人才是我应该爱的那一个呢!”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我冷冷地不屑地问道。
“凭直觉!”他还真算得上一个自我感觉超好的人。
“新月,自我来到大唐,所听所见,虽然有鼓舞有震撼,可是,我也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表面之下的东西,大唐虽然蒸蒸日上,可是朝廷内部已然开始暗流涌动,李建成阴毒嫉妒、李世民退让隐忍、李元吉作壁上观——新月姑娘,你的性子太直,你一心所求不过简单的快乐!可是你不懂以曲就直,夹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