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沉吟着抬起头:“新月,宝藏的事,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记住——谁也不能逼迫你。只是,从父皇特意派了范公公来传旨的情势看,长安城里的动静应该不小,新月,你要想好如何应对!记住,到了父皇面前,你无论编一个怎样的理由我都能接受都会帮你,我只要我的新月是安全的,这就够了!”
“世民,认识你,是新月今生最大的幸运!”静静地环住他的腰,依在他宽厚温暖的胸前,心里一片畅明。
为了不多生枝节,我们一路所行刻意避开了官道馆驿,晚上所住也是以夫妇回乡省亲的名义宿在了一家干净而舒适的普通客栈。
进了客栈挑好房间,天色已经全黑。李世民回头看我一眼,对着店小二轻声吩咐了几句。
我不再理他,只管一把推门进去,不管不顾地躺倒在床上,任性而豪爽地摆了个“大”字,便再也不肯起来了,几日里不停赶路,让人浑身酸疼,简直是一种快要散架的感觉:“天哪,累死我了!李世民,我为什么要跟你出来?”一边抱怨一边昏昏欲睡。
想想长安城里温暖舒适的博雅斋,嫂嫂嘘寒问暖的笑声笑容,还有单大娘做出的香甜可口的美食、花影手下又好看又好吃的甜点,便觉得自己这分明是在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