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哎呀,流霜丫头,几日不见,怎么这样淘气起来,学着小孩子往地上坐——”嫂嫂有些莫名其妙,却依旧带着一抹笑意不动声色地劝解着。
但是,流霜却只是哭、哭、哭,哭得痛彻心扉,哭得花容失色,哭得任性肆意。
除此以外,任谁问都再也没有一句话。
哭声之中,我慢慢地抬起头,皎洁的月色不知何时已经被一抹云翳轻轻遮住了,唯有一片恍恍惚惚的古铜色的圆影子,昏黄、模糊!仿若是纸上那一抹陈年的泪痕。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接下来,又会遇见什么事情!不知道李建成,他究竟要拿宇文成都干什么?
仙女坊自从交到了大嫂的手中,我便真正清闲了许多。
每隔几天,都会定时去孙太医的府上,讨论一些美容养生新产品的配方,然后再把这些配方送去坊里进行试验、推广。
听花影丫头回来告诉我,大嫂对仙女坊的管理井井有条,生意和原来一样,热热闹闹。
“这个当然了,大嫂本来就有经商的基础,而且,大嫂性子爽直、讨喜,比我更加适合当这个坊主呢!”我笑着围上一条自制的围裙,钻进了厨房。
这几日,我每天从早到晚忙着的事情不过就和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