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逗你玩呢,傻子。”
她最后想来想去觉得谢誉睡哪都不合适,让他出去住好像有点太残忍了,只能在自己的小床边给他打了地铺。
严禾从来没有跟男生同房睡过,她穿的比平时出门还多,躺下了之后忽然心中衍生出一丝羞赧和紧张。
谢誉洗漱完进来时,严禾正在跟爸爸打电话。严书南问她这星期回不回家,严禾说不回,这周要参加比赛。
“你要参加什么比赛?”严禾打完电话,谢誉问她。
“一个跟建桥有关的。”
一说到这件事,她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书桌上摊着她的几份手稿,严禾已经好几天没碰了,谢誉看了看,有一些漂亮的图案上甚至被她写满了计算公式,“你画的好好看啊?这些都不用了吗?”
她淡淡地“嗯”了声。
谢誉在地铺趴下,抱着他的大白,看着严禾说,“姐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严禾用沉默的背影回应他。
谢誉抓着大白的头,也翻了个身。
快要睡着之际,严禾听见一声惊呼,她倏然坐起,看到谢誉蹲在她床的一角。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雪白的团子,露出两只眼睛,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