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疼吗?摔得严不严重?”温煦然关切问道。
严禾抬手,示意她无碍,不用搀扶。
彼时舞蹈房里的音乐声已经断了,严禾也没有继续跳舞,她坐下来缓了会儿。
温煦然递过去一瓶椰汁,严禾拨弄了半天易拉罐也没打开,温煦然又拿回去,帮她拉开了拉环。
谢誉的爪子抓成了九阴白骨爪。
这次的排练是为了两星期以后的迎新晚会做准备,这事儿本来挨不着严禾,但是因为组织活动的部长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跟她说这事儿,严禾只好答应了。
她坐下来之后,想了想刚刚失误的原因。主要还是精气神不够,严禾拍拍自己的脸颊,扶着墙壁站起来。
温煦然把门打开。
严禾率先出来,她手里拿了一条毛巾在擦汗,温煦然跟在后面,看到她后面的脖子挂着汗珠,帮她牵着毛巾的一角擦拭了一下。
温煦然问:“还疼吗?”
“不疼。”严禾说,“没那么严重,你别想太多。”
“要是不行的话就跟组织部的说一声,让他们安排别的节目。”
“没什么行不行的,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好好做。”严禾吸了一口椰汁,降了降身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