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身子,舒服地抱了一会儿。
想起刚刚谢誉给她发的消息,严禾把手机拿出来看了又看。
往上翻一翻,都是他给她发的消息,大多数是说晚安,还有小部分他在汇报自己的生活,严禾回的很少,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会看。
谢誉没有带走他的大白,严禾没问他为什么,估计是拿不下了,毕竟它太大了。
严禾不想放在外面,因为客厅是公共区域,她很少给别人惹麻烦。
大白躺在她的被窝里,保持着略显享受的姿态吹着风扇。
严禾拍拍大白的胸脯,摸摸它柔软的身子,哄了它一会儿。没过多久,她把自己哄睡着了。
严禾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破晓之际,她开始做梦。
梦到小时候在大院里生活的时候,梦到她一个人在有篱笆的小菜园里玩耍,她迷了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好像一直在兜圈子,她越来越害怕那种孤独感,使劲地喊妈妈。
一阵警车的鸣笛声从篱笆外面传过来,那声音逐渐变大,越来越刺耳,她看到了戴上手铐被警察带走的爸爸,她从因为恐慌而小声的啜泣变成失声大哭,她追着警车跑,可是看着爸爸渐行渐远,她跑不出那个菜园子。
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