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吹,看都没看他一眼。
谢誉没有得到关怀,他在拉杆上一趴,“不行,我不舒服。”
严禾把吹风机往旁边一挂,走他跟前,用手指碰一下他的额头,是正常体温,“没病,快去洗。”
她回去吹头发,谢誉没动。
在严禾的余光里,他看似没动,实则慢慢地骑着箱子往她身边滑近了一些,严禾看他,他就停下,不看他,他就开始滑。
终于,滑到她跟前儿了,谢誉声音病恹恹的,抓着她的手按自己脑门上,“真的难受,头晕。”
严禾把手抽出去,踹一脚他的箱子。
谢誉滑回了原点。
他默不作声地从箱子上下来,走到她身边,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她的毛巾,“你给我擦擦好吗。”
谢誉低下头,被严禾的毛巾裹住,她顺手就拿自己擦过的给他擦了,上面还有湿气,谢誉却挺高兴的。
严禾用力很大,使劲揉他的狗头。
他闻着她头发上身上香香的味道,什么病都好了。
谢誉窃喜完了,说话声音还是病恹恹的,“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你今天找我这么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才会原谅我。不过……”
他一边说一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