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纯听完李仓南和她说的最近校园里的这股邪风,觉得很是可笑。
李仓南吃着早餐的面包,紧张兮兮道:“你不觉得吗?比如昨天下暴雨,那道雷怎么就正巧劈到了咱们学校的古榕?比如上个星期,保洁的阿姨在晚修打扫厕所卫生的时候,忽然间看到一个黑影,然后那声惨叫整栋楼都听见了,之后她就一病不起,直到今天都还没来呢。”
秦梓纯用手扫去桌上李仓南掉落的面包屑,顺便也帮身旁这位又睡着了的同桌扫了扫。
“你别神神叨叨的,作为一个名文科生,马克思是你的信仰,唯物论是你的武器。”
李仓南不服气地指了指睡着的许韩风,小声说:“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若不是咱们学校邪气太重,他怎么会一连睡那么多天,都不带歇一歇睁睁眼的。”
的确,许韩风太不正常了,今天是星期六,高二周六补课,周日放假,这都快换座位一个星期了,秦梓纯敢拼上性命保证,许韩风恐怕都不知道他自己有位新同桌。
人家还在面前睡着,秦梓纯觉得还是要维护维护的。
“人家艺术生辛苦,我听说很多画画的艺术生不吃早餐不吃晚饭只为省下钱买一些画具颜料,你别看他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说不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