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梅幼舒说话之时,她心中便有千百个念想转过,她甚至想,只要这个庶女敢提出此事作为要挟,她哪怕是将对方捂死在闺阁之中,都是使得的。
然而梅幼舒没有开口,郑氏也没有了豁出去的必要。
从另一个角度看来,梅幼舒好似又在不知不觉中避过了一劫,却叫人不知是何种运气,又是何种不幸。
等晚膳用毕,梅幼舒与梅幼岚两个姑娘便被人送到了冷清的梅家祠堂中。
梅幼岚似乎哭过一般,一双眼睛还有些红。
梅幼舒跪在蒲团上,还如跪大殿金佛一般,都是一个表情,一个姿势。
梅幼岚想到自己被她戏耍,心里便愈发不能忍了。
“姐姐装得这样辛苦,难道就不想歇一歇吗?”梅幼岚略阴阳怪气说道。
梅幼舒扫了她一眼,觉得她说得极有道理,便慢吞吞地由跪姿变成了跪坐姿态。
梅幼岚无语,随即又是一声冷哼,道:“姐姐喜欢跪就好好跪吧,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装。”
她说着便猛地往前一扑,还特意伸手碰翻了一个花瓶,发出了响声引来人进来。
“呀,四姑娘昏倒了……”外头守门的丫鬟见了便忙去叫人过来。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