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将军,难道找不着安睡的地儿?
“睡不着?”他很不怀好意地问。
顾皎顿了一下,“马上就能睡着,真的。”
说完,她立刻将眼睛闭起来。
人失去了视觉和嗅觉,眉间的第六感便十分敏锐起来。她感觉得到他凑得很紧,鼻息弱弱地打在脸颊上。他似乎在端详,也在衡量,到底要不要张口吞下她这弱鸡。半晌,一只手落在她下巴上,顺着颈项往下。
顾皎咬着牙,强行控制自己别发抖,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恒在她正发育的位置,不紧不慢地撩了一把。
她忍不下去,睁眼,“将军,我还病着。”
“害怕?”
这不是害怕或者不害怕的问题,毕竟还算是陌生人,又刚被他欺压了一阵,任谁也心有芥蒂吧?不过,能做不能说,说出来就是得罪人。她只好憋着,呼吸困难的摸样。
李恒应是无聊了,呵了一声,“身无二两肉,且养胖些再说。”
手,便抽了出去。
顾皎咬牙,是,确实是个骨瘦如材的黄毛丫头,最好一直都没肉。
顾皎死里逃生一般,数着数儿慢慢吐气出来。才第一天晚上,已经这么难熬了,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