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沈知初还没有完全清醒，眯着眼愣了好一会儿。
周衍照突然弯了弯唇，面对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嗯？
什么意思？
沈知初迷茫地看着他。
周衍照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指了指她。
他的手指细长白皙，指甲剪得很圆润，干干净净的，符合一切手控的想象，是完全可以去做手模的程度。
沈知初顺着他指过来的方向低下头。
是有什么……
她突然一下瞪大了眼睛，立刻扭过头，背过身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昨天晚上太激动了没睡好，刚刚又睡得有点死……
沈知初一瞬间有种想要撞玻璃自杀的冲动。
整个大巴车这么空，这个酷哥为什么偏偏要坐在自己隔壁呢！
她在心里咆哮了几句。
手上的动作不停，急急忙忙地从包里摸出了湿巾纸，用力地擦了擦嘴角和下巴，又拿出了小镜子，反复照了好几次，确定没什么痕迹了才罢休。
再回过头，周衍照已经没有在看她这边了，而是望向了另一边的窗外。
就算是只留了半个侧脸，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