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
这话,化自张爱玲的警世名言——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谁说只有男人会陷入选端淑白蛇还是妖娆青蛇的境地,女人在还有得选的时候也会在心里想究竟要白玫瑰还是红玫瑰,是要做他窗前的白月光还是胸口的朱砂痣。
不同之处在于男人得到白蛇还会找机会去招惹青蛇,妄图得享齐人之福,贪心不足;而女人,心中纵然有求不得也不过空叹一句人事两难全罢了,得到红玫瑰就安心做帐子上的蚊子血,得到白玫瑰就安然做衣服上的白饭粒。
女人总以为忍一忍就会岁月静好,男人却总觉得我还不老下一个更好。
所以,程子渊,真的是她能掌握得住的男人吗?
苏浅先前和赵夜白不咸不淡联系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个隐约的念头。
她一向爱恨分明,从来不相信什么分手了还能做朋友的理论。
她只要喜欢她的人她也喜欢,只有两个人,没有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