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窗外芭蕉声声,如珠落玉盘,清脆婉啭。
雪色长窗里,他低下头,吻住她的胭脂红唇……
厦门的冬日里,还是有那么些天是比较冷的,气温接近零度,平日里和暖的海风一下子变得尖厉起来,美人树的绛紫色花朵在风中瑟瑟发抖。
房间里暖气袭人,苏浅正在一张一张整理程子渊的画稿,不料翻出来一张浓墨重彩的美人图,画中的女孩子脸型小巧明眸善睐,齐刘海,一头乌云似的长发。
她仔细看了半天,心里不是滋味,拿了这张画去敲程子渊的房门,“你不是教国画的吗?怎么还会油画。”
她把画扔到他怀里去,“我以为你只画山水花鸟呢,原来还知道画美女啊!”
程子渊拈起画稿打量了一下,又给她扔回来,“谁说我就只会画国画了,我是艺多不压身。”
他靠过来一笑,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苏浅拍掉他的手,“老实交代,不然饶不了你!”
“我的学生呀”,程子渊笑得一脸无奈,“十一我带队去泉州的南埕村写生,你说你那阵子四处跑得太累,不肯跟我去,我就一个人形单影只去了。晚上他们年轻人搞篝火晚会,硬拉着我参加。我是老人家嘛,玩猜拳玩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