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办理业务。许一珩觉得今天出师不利。上个月营业额被兄弟行超过，今天又被顶头上司削了一遍。正所谓情场失意，职场也失意。许一珩握着铅笔的手突然一重，笔芯折断了。许一珩叹一口气，重新削笔。
杨越越还是拒绝沟通。许一珩给她打电话：“你到底怎么了，昨天到现在就没好好说过话。”“我没事。”同事在旁边，杨越越不好说话。“你这个样子，每一个毛孔都说明你有事好吗？”许一珩快沉不住气了。“说了没事，让我自己静一静吧。”杨越越脱口而出，说完两个人都静了。“静一静”简直是一个魔咒，许一珩和杨越越都有点怵。许一珩温柔地说：“那好，晚上我再找你？”杨越越也顺了气，答应了：“好。”
晚上两人在河边西餐厅吃饭，餐厅环境挺好的，灯光幽暗，没有烟味，舒适的布艺沙发似乎可以陷下去，方桌铺着大方的方格桌布。餐厅楼层较高，看得到跨江大桥和川流不息的车流，灯火通明，众生百态。杨越越靠在沙发里看着窗外发呆，许一珩拿着餐牌点餐。
为什么吃牛排？不是不喜欢么？杨越越闷闷不乐地想着。
“前菜想吃什么？鲜虾鳄梨沙拉好不好？”
“随便啊。”
“汤呢？牛尾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