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饶命啊!奴婢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下次再不会了,求姑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那墨汀一见到沅矜,便喊道。
“以前看你是个老实的,不想却是个奸的。现下你好好招了,我顶多放你家去,若你不老实,明儿被我查出来什么,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沅矜不理她的苦求,径自拿了本书靠在软榻上慢慢看。
那墨汀原也是个老实人,被沅矜一吓,就什么都招了。
“姑娘容禀,奴婢爹是个嗜赌成性的,这些年奴婢在姑娘院中,夫人宽厚,对奴婢这些下人也时常有赏赐,便也存了点钱,但都被他拿去赌了,这次更过分,竟输了五百两银子,被赌坊的人打断了腿,奴婢也是没办法,半月前四姑娘院子的红绡来找奴婢,道奴婢若愿听从四小姐的,就帮奴婢爹还了赌债,又赏了奴婢这串碧玺手串,还道若奴婢不从,就叫赌坊要了爹的命,奴婢也是没办法啊!”
墨汀说完,一时间竟觉得解脱了,上身承受不住的趴在地上,颤抖着听候发落。
沅矜:“除了这次我要去外祖家读书的事,你还告诉了她们什么?”
“再没有了,奴婢不敢再期满姑娘。”
墨汀在地上跪了一刻钟,也不见沅矜再发话,屋子里的下人们也噤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