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憋红了脸:“关、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江余一耸肩:“关靳骞的啊,我这不是路见不平么。”
……靳骞。
蓝烟一字一言,藏在心里默念了遍。
七八月闲的时候,她甚至还对着这个第一名的总分,在纸上圈圈画画,推算过。
到底是各科考了多少,才能加出来这么变态的数字啊。
居然是他。蓝烟感觉整个世界都魔幻了。
“啊喂!还有你啊,蓝烟。”
江余招惹完陈萌,笑眯眯的更起劲了:“不是哥说你,伤害同学,你这也是从犯。”
蓝烟听是听见了,只淡淡“哦”了声,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多年邻居兼……损友。
要知道,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江余就因为长期冰可乐的贿赂,替蓝烟的追求者递情书。
而且还……一手托了三家。
结果被蓝父发现,一怒之下告到江余那个越州十佳青年企业家的老爸那儿去了,气的江城二话不说抽了皮带,把儿子打的鬼哭狼嚎。
但谁让江余这家伙皮够厚,每次消停不过两天,就又原地复活了。
这不,眼前江余那张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想要捡球,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