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妻子却扑了个空。捋着吐字不清晰的舌头他含含糊糊说道:“娘子,谢谢你!我现在实在太幸福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俩还会有今天……”
可他的妻子却面无表情的答道:“求而不得,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说完,她端起早已准备好的一碗汤药在画皮师的鼻前晃了晃接着说道:“这是一碗打胎药。你想要孩子吗?我现在就让你跟他见面。”
接着,她便仰头一饮而尽了。如此决绝,不掺杂丝毫感情。仿佛她现在要去掉的只是头上的一根白头发而已。
画皮师虽已酒醉可神智尚还清楚。他跌跌撞撞上前打掉了妻子手里的碗,却早已经于事无补。
那碗里的汤药被喝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此时此刻画皮师早已泣不成声,他想过千万种她会报复自己的方法,却唯独没有想到她会以自残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女子捧腹大笑,那畸形的表情下是接近癫狂的情绪,她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余下的汤药。
苦!
她要的正是这种苦!她卧薪尝胆就是要让面前的男人千百倍地感受到自己曾经痛失所爱的痛苦。
“你残忍的将我心爱之人的面皮剥下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