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为什么…”绵绵打了个轻嗝, 反问。
迷蒙着眼, 也看不出是真醉还是装醉,这蛮横的劲让白沉一时语塞,果然是只伪装成绵羊的狼。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味, 始终萦绕着绵绵,体内的乙醛随着时间推移堆积, 影响神经系统运作, 让绵绵的判断力、控制力远不如平时,他反而更贴近白沉。
被久久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躁动, 复苏了。
在公交车上一刹那的蠢蠢欲动再一次席卷而来,更汹涌了些。
白沉的一个轻瞥, 甚至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 那么微小的动作都牢牢地攥住绵绵的视线,他抓住白沉的小臂, 指尖发白, 无端的悸动贯穿全身。
他灼热的视线始终注视着白沉,白沉身上沉淀着一种学者的优雅从容,每当他人被他表象吸引时, 又会被这人骨子里的冷漠逼退。
绵绵没有再阻止这种失控感,靠得越近, 甚至大胆地撩起白沉的一缕发丝, 俯下身, 嘴唇擦过发丝, 和他的人一样冷硬。
白沉也不动,任由绵绵得寸进尺。
眼眸微垂,闷声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这是动怒征兆,白沉活到现在大概没见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