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没事,真是为难你跟这个疯子成为同桌。”
乔曰直接被凉在一边,纤瘦的身骨像个纸片人,轻轻一撞就会倒地。她黯然伤神地看着姜白修把抽屉里的书本一个不落的拿走,心脏如被蚂蚁啃食,难受的呼吸都困难。
疯子妒妇什么都好,她只希望这个人不要生气,不要无视她的存在。
她一把抓住经过身边的人那只手,睫毛颤颤巍巍地抬起,用略带讨好的口吻说:“不要走,好不好?”
“放手。”姜白修漠然视之,拨开她的手,带走一阵凝香。
指尖的力气渐渐地消散,她无力地坐在位上,心碎的四分五裂,痛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气氛变得异常诡异,身边的人看好戏一样,不敢吱声。
连坐在身后的许有纪也变安静了,暗自替她捏了把汗,担心这丫头一时冲动暴打汤烟月。
—
一早的课在失魂落魄中结束,身边的姜白修早已经走了,这里依旧如故,空着一个位置。
许有纪戳了戳她的背脊,“胖日,你们怎么啦?”
她回头看过去,阴沉着脸,扯出抹笑:“分了呗。”
“不是好好的嘛,突然说分手就分手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