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口》。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特色鼻音,让那一份歌词更带有扣人心弦的力量。
这首送给毕业学子的歌曲,言诺在六年之后,还是再次听到了。
心情背痛,却也开始有了结痂的迹象。
言诺叹了口气,仰头望向外面蔚蓝的天空,在心底对向青阳说:“你一定要过得很好。我最珍惜的朋友。”
车子开到言辞家楼下停了。
言诺解开安全带,对旁边的人说,“今天谢谢,见到这么多老朋友。我挺开心的。”
居一燃手肘撑在方向盘上,没有说话,只是侧身淡淡看着她。
那眼神似平淡,却沾染了太多的宠溺,让言诺有些恍惚,好像他一直是以前的那个他。
“还在自责?”他问。
言诺咬了下牙后槽,胸口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闷了。
“说不自责是假的。即便到现在,我都觉得,只要我当时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快点爬出去,可能她就不会错失被营救的时机。可是这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时光机,我再也不能回到过去,让她重新活过来。”
许是在山上风吹多了,她的头发有些乱,还有一缕发丝,就挂在她的眼角,像是要扎进眼睛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