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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跑到他自习的教室,等结束了,尾随他身后,叽叽喳喳地进行单程似聊天。
甚至,在他打工的门口逛荡一晚上,等他出来的时候,跟着人身后,笑嘻嘻地说一句,“诶,好巧噢。我们又见面了。你在这里打工啊?”
居一燃一般不会理她。
她也不在意,跟在他后面,慢慢往学校的方向走,还在笑嘻嘻地说:“我觉得我们真的很有缘耶。”
有次,居一燃终是给了她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有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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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还是去了医院。
刚走到住院部楼下,碰到下楼送人的陆政韦,只能上前打招呼。
陆政韦看到她,脸上有着欣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她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陆政韦双手插在白袍衣兜里面,耸了耸肩,“不知道,估计离死不远了吧。”
听言,她蹙眉,“你干嘛老这么咒他?”
“额。怎么是我咒他了。你可是不知道啊,他这几年当真是跟不要命似的在工作。为了钱什么工作都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工作,没有一天是按照三餐吃饭的。折腾到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