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似乎还不错,是这个意思吧?
陈舒望正好奇他会把羽毛沾染挂在客厅哪处地方,却见他走去了卧室,她好奇的伸了伸脖子却什么也没看到,回头跟大狗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她一开始不知道他的意图,以为他又有什么歪头旁道的鬼心思,偏她又无力接招,现在知道把她叫来不过是充当一个观众,顺便验收她下午的成果,两者比较至少这会站在他地盘上好像也不是太令人绝望。
陈舒望状大胆子摸了一下大狗的头,手还没收回时狗突然爬起来,把她魂儿吓了一跳,抬头却见他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英俊,穿着得体,浑身透出上流矜贵的气质,周围的声音仿佛一息间沉寂下来。
望尘莫及这个词,就是用在这种人身上吧,相貌气度已是翘楚,偏财大业大,在一众领域里宛如只手遮天,这样的人,该是有多少人的怨念才得以铸成。
持续的静默,她能感受他此刻的寡淡,只不过是挂了油画这么点功夫,他这个人又变得扑溯迷离。
那副油画让他想到了什么,才会让他有如此沉着到深不可测的情绪?
“都好了?”她迎和他的目光,内心却抱有一丝紧张和忐忑。
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