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她一向有多远走多远。
虽然排斥但始终要面对,陈舒望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朝他走去。
他孤身一人站在酒店外的人工湖上,背影如野兽般偏执强悍,微波粼粼的湖面显得空气湿冷,她惶恐的踌躇不前。
他肩膀微动像是要转身,吓得陈舒望赶紧发出声音,有那么一会空气异常的安静和平和。
她眼神略有躲避的走过去,暗暗的想说些什么,待要走到他身旁依旧想不出要说什么。
她脑袋发热了。
周霁自从她过来就看着她不说话,看的陈舒望后背发毛,她能感觉到在他阴冷的眼神下自己的精神都快疲惫了。
有那么一会后,他先出声:“你来干什么?”
陈舒望把手里的纯净水递给他,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套又直白的问:“要喝吗?”
周霁把水拿了,清晰的面孔照常的清冷,白灰的雾气笼着他的眉眼,分辨不出神情。
陈舒望看他水也拿了,心情也有一瞬的放松,口气也轻快许多:“导演让我送的,你喝吧,我先走了。”
“我说让你走了吗?”
他的音量很低,但足够她听清。
“那你还要干什么?”她脱口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