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杏眼难得有些茫然。
“衡哥。”慕浔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两个人俱是一怔,有些慌乱地避开。
“怎么了?”
“我的物资被人捡了。”她说的很委婉。
衡河却还是听出来了她的意思。
被人偷了。
他的脸色一沉,虽然是临时组成的组织却都是有规定的,比如不能互相残杀,和偷窃。
“少了什么?”
慕浔看他一副严肃的样子,觉得良心有点痛,怎么那么相信她啊?真傻。
她低眸思考了一下,报出一串物资:“两袋黑面包,四瓶矿泉水,一瓶修复创伤的药。”
衡河:……
偷那么多东西,第一时间都没有被发现的吗?
慕浔却突然靠近,凑到他耳朵边,热气呼到他的耳垂上,衡河心猛地一跳。
“实不相瞒,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傅铮那里,他的物资被我捡走了一大半。”
说着她从麻袋里拿出一个面包,上面印着防盗的盖章:“这个盖章就是傅铮的物资都会印上的。你帮我看看谁拿了我的东西,我怕是男的,我抢不过。”
衡河看着她,却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