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几人在热热闹闹的聊天喝酒,季夏瞥了一眼林无墨,状似无意的问道:“她常来酒吧?”
“以前读书的时候,盈春是酒吧DJ,调酒师也做过,大大小小的酒吧就没她没混过的。”喝了口酒,接着道,“别想歪了,她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盈春从小到大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就是贪玩。谁没个青春叛逆期呢,以前清月一起和她一起,也是各种酒吧混,直到遇见了我。”
在一颗心没有定下来之前,每个人都在流浪,只是流浪的方式,可能是一个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也有可能是一群人狂欢着独享孤单,热闹里舔舐寂寞。
……
接连跟眼前的男人喝了三杯,沈盈春觉得有些晕,这几杯度数都不小,连着喝杂了,后劲上来,饶是她酒量再好也觉得有些吃不消。摆了摆手,示意改天再聊,她往回走,在林无墨身边坐下。
“盈春,不能再喝了!”林无墨皱了皱眉,再喝估计就得出事了。
“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问题。”沈盈春摆了摆手,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又能怎样啊。
季夏皱了皱眉,伸手夺过女人手里的酒杯:“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