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羁啊。”
这次他直接拽住了我的被子不让我躲进去。
“就你这样不爱惜身体,要是让闫护士知道了,她能唠叨死你。”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闫护士,就是那个肉呼呼的胖阿姨,十分认同地点头:“想象得到。”
“但是你生理期的确是不好喝酒的,身体要紧。更何况你还高血压高血糖,玩儿命啊。”
我昨晚喝酒了么?
昨晚,我和赵云牙在肯德基吃了晚饭,跟着散步去了书店,在书店看书看到半夜,回家后跟赵云牙闹腾了一会儿就睡了,一直到今天早上。
我明明没有喝酒。
“我以后会改的。”
“乖。”
秋医生真是温柔得不像话了。
“女孩子那几天是很脆弱的,年纪轻轻的不注意,以后年纪大了,是会遭罪的。痛经不说,还可能不孕不育,肿瘤的概率也会增大很多……”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这样唠叨的他,跟闫护士有区别么?
“大概是那些没有机会成为受精卵的大批卵子们阴魂不散怨念横生集体造反了。”
“哈?”
秋医生大概是没听清我嘟囔了什么,将身子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