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国人怎么可以那么浪漫,连光阴和生命都可以调戏。”
他还是没有说话。
“你的手指头可以这样么?我小时候玩的,叫做掰生姜。”
……
“胖儿。”他终于回应我了,却是拢着我的肩,看着我,目光柔和。
“嗯?”我忘记了要挣脱开。
“你不用为刚才的事儿觉得愧疚,不用一刻不停地找话跟我说,不用强颜欢笑来显得自己没有不自在。你做自己就好,不必讨好,悠哉地呼吸,不想说话就沉默,甚至逃走也可以。试着平和地接受我的存在,好么?毕竟我是懂你的。只是,还有点烦人而已。”
可是我好怕。
他这样说,我的心更加不受控制地狂跳。
曾经,那么多孤单日子我都一个人过来了,我不怕爱,不怕性,我怕那个字——懂。
“哎呀,”我俏皮地叫了一声,捂住口鼻,“不好意思,我刚排出了一些浑浊的气体。”
他皱着眉头摆摆手:“怪不得,刚才的空气里弥漫着丝丝不祥的气息。”
“不是不祥,就是翔。”
我俩相视一眼,而后大笑。
“那我不行了,我被熏晕了,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