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德心啊你不知道么!你死这儿,药不死人,恶心死人咯!
没办法,你能跟猪干架,你跟一只苍蝇讲不了道理。
愤愤然,我舀一勺辣椒酱到碗里,把苍蝇先生的“墓地”搅成一碗红粥,才起身离开。
回到诊所门口,门还没开,我继续蹲在门边等,并掏出耳机开始听歌。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相互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我喜欢这首歌。
来的路上,我余光瞥到街边的电线杆上贴着好多广告,一层叠一层,都是征婚的。
看来,人类伴侣,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是一个高失业率的工作。
其实吧,我也想谈恋爱,我也讨厌这种发呆也不知道想谁的状态。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只是,谁又愿意跟我交好呢?
我闷不愣登,原生的表情冷漠而麻木,我绝非不会笑,我只是笑起来,脸上盘踞的肥肉便会错节横飞,更加丑陋。我原想避免给大家带去困扰,故而随时注意收敛着表情,大家却把我的好意错解为阴郁丧气,并且常说:
“马小云,你怎么老是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