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吃不够,还死乞白赖地求着父母给她邮寄的桂圆,终于在年后等到了收件,此时正在客车站等着她签收。
蒋笑“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火速穿戴整齐,刷牙洗脸,又把那一头疏于打理的长发拢到脑后,随便梳了几下就扎成一束马尾,蒋笑胡乱地把钱包,钥匙和手机分别塞进衣服和裤子口袋里,便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时,房间里的张宸瑞一愣,出来看了半天,才知道是蒋笑出了门。
张宸瑞笑着摇了摇头,看房的人马上就到了,这姑娘啊,说不用她操心,她还真就不管不顾了。
电梯下至一楼,门一打开,蒋笑就冲了出去,差点撞上电梯门外的人,蒋笑回过头,朝着身穿高中校服的少年抱歉一笑,都没等对方有所反应,蒋笑就火急火燎地跑出了单元大堂。
……
冬日里的雨,没有美感,只有冷感,位于东南沿海的杭州更是冷得丧心病狂。
车窗外乌云密布的天,淅沥的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车载录音机里,陈慧娴也非常应景地唱着《飘雪》,顾运坐在后排座位上,直到确定对方挂了电话,才把手机从耳边移开。
“帅哥,是不是这个地方?”网约车司机依着导航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