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才能来。”电梯里刘淼说,“上午他有些私事要处理。”
应簌感到一阵颓丧。想已经近在咫尺了,怎么见个面就这么难?
“那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她说。
刘淼盯着应簌,似笑非笑地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情种。”
应簌不置可否。
情种与否,分是对谁。对江少淮,她便是倾尽一腔孤勇,义无反顾。
到了刘家公司,刘淼把应簌送到江少淮那儿,跟秘书交代几句后便走了。应簌又一次一个人待在他办公室里等。
这次则有些无聊了。
她坐在他的转椅里转着圈,想着再次见到他会是怎样状况。没一会儿刘鑫给她打来电话,说素描课老师今天点名了。
刘鑫跟她念的同一个绘画班,那个班大多数是成绩不好,以特长生的身份花钱送进来的孩子。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孩,起跑线便是很多人为之一生奋斗的终点。
父母把孩子送进来不过是要学校帮着管几年,将来毕业了不是回去继承家业,就是出国拿个学位回来继承家业。
是以老师们也都不很管,学生们也得过且过着。
唯独这个教素描的老师独树一帜,严厉得很,每堂课都抓出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