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簌心里一阵酸,又气,又不甘心,便骂:呸!白白长得这么帅!品味都让狗吃了。
门口停着一红一黑两辆车子,黑车上下来一个司机,开了车门,男人上车。麻花女拿出车钥匙开了红车的车门。
两辆车扬长而去。
应簌站在大门前目送黑车离去,手机响了。是刘鑫。
“你发个男人的身份证照片给我干嘛?”
“叫你那个公安的朋友帮我查查这个人,他是干什么的,住哪里,电话号码是多少。”应簌望着空荡荡的街口说。
“他谁啊?”
“你帮不帮啊?废话那么多!”
“好好好,我帮我帮。”
同时,黑车上,江少淮拨通了徐恪的号码,低声吩咐:“大兴酒店前台服务员,工号51314,查一下。”
红车上,麻花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宋队,今天有异常,退房的时候有个服务员查了少淮的身份证……嗯……嗯……我懂。少淮让您查一下她。大兴酒店,前台服务员,女的,看起来十八九岁,工号51314。”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那段话不是我写的,是网络上一个感情细腻的小哥哥写的。很幸运地联系到了他,更幸运的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