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
没有回复,她开始失落。
侍者送上水,她礼貌道谢,抿一口,温热的水带给她一丝舒适感,玻璃杯壁却沾掉了她的口红。
九点,旁边的桌位已换了两对吃饭的情侣,她等的人却还没消息。
原定九点的电影已开场,她没过去,抱起羽绒服,拎起包,同门口先前接待她的侍者点头致歉,她低头离开了餐厅。
外面的商业街依旧热闹,她却失去了欣赏的心情。
……
城市里高高的办公大楼里还亮着灯,数道忙碌的身影抱着文件在各个工位上穿梭,有人在低咒,有人在抱怨。
路上的人依旧在堵车,车喇叭在“滴”“滴滴”地响,急促,此起彼伏。
医院,亮了五个多小时的手术室的灯骤然熄灭,候在手术室外的家属慌急站起来,手术室的门一经推开,便拥上前去。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赵改革大步迈出来,摘掉了口罩与医用手套。
“医生,医生,我丈夫怎么样……”
“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了,他没事了吧啊?”
赵改革看着病人家属,尽量用可以安抚他们的语气道:“手术很成功,稍后会转入加护病房,先观察一晚,没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