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了身,那女的一个不察,直接狼狈地栽进了沙发里。
女人不敢置信地瞪着赵改革。
赵改革一脸冷漠,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噗嗤——”
旁边邵洲都要笑抽了,对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女人说:“找别人吧,这位赵哥哥有洁癖,不太喜欢跟女人接触。”
女人脸色难看地走了。
赵改革寻了个地儿,在他身边重新坐下了,另倒了杯酒,一口口喝着。
邵洲笑看他,“学医影响这么大吗?你大学前也没这么视女人如细菌啊。”
赵改革看他一眼,“欠揍是不是?”
邵洲举手,做投降状,“ok,不提就不提,反应这么大。”
说是不提了,但邵洲还是隐晦地看他一眼,说实在的,这些年赵改革变得,连他这个发小都觉得陌生了。
也只有在赴他们的局时,赵改革身上还能露出点高中以前的模样。
说不出什么感觉,邵洲只是想不到一个人真能变化这么大。
他更没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同他一起逃学、打架的差学生,有朝一日会走上医生这条被人崇尚,又充满正义的路。
他一个人正瞎寻思着,就见旁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