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的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好,那些去了的,都只是必要的牺牲。”润玉轻轻推开她“那我和太微又有什么区别?”天魔大战后他一直在赎罪,他可以不要颜面不要名声不要生命,请旭凤回天界接替他,甚至杀了他作为一件功绩;他可以缩衣节食,裁掉自己近乎全部的用度,来接济民生;他可以殚精竭虑,尽自己所能去弥补那些受创的族群;他可以为了平息花界的愤怒,不让一些族群断粮,去恳求去认错……他精疲力尽伤痕累累,背负着所有的骂名,不会累不会痛,更不会难过,直到熬尽了余生,还觉得众生皆苦,自己做的不够多,等身死道消后,不能再去投胎做一尾快快乐乐的鲤鱼。所以,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像太微一样,把自己能扛下来的苦,分担给别人?“我本就是一个万年孤独的命理,所以我受……”
“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可我若在你的位置上,虽然不能阻止有人流血,但是我能保证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挡了我的会死,他们的尸体都是有用的垫脚石。”嬿婉觉得自己简直昏了头,才会和这种人争论,要是劝解有用,他就不会傻到去独自扛连穷奇都熬不住的雷火,时至今日还九死不悔,今时今日已经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嬿婉今生也是个被养出脾气的人“彦佑在外面等你,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