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点懵,润玉笑着揉揉她的头,来到院子里给老丈人请罪。
洛霖与他下了一局棋,观他落子沉稳有度,深谙张弛之道,凡事留有余地,对他更满意了几分,反正女儿大了,看嬿婉的样子也是留不住了(嬿婉:爹你听我解释)不如就顺了这对小儿女的心思,也省的太微来洛湘府晃来晃去“今日陛下还问我,你们的婚期,你们……总归是还没有成亲,注意点影响,婉儿自幼守礼,希望殿下不要诱她做什么乱了法度的事……”这话说的,洛霖自己都没有底气,咬人的是自家女儿,抠龙鳞的是自家女儿,扒衣服的还是自家女儿,他大概需要请临秀来问问怎么办了。
“大殿倒是春风得意。”润玉刚回到璇玑宫,就看见旭凤坐在院中独酌,见到他一脸笑意地出现,旭凤忍不住就说了句风凉话,锦觅的事,让他心里到底有几分怨气“你对锦觅的身世是否早就知晓?你是否早就知道,我、你与锦觅三人,实为异母兄妹?”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润玉对旭凤这种一遇到事情就喜欢怨别人的习惯很无奈,他一直都是只听自己愿意听的,只信自己愿意信的,哪怕事实摆在他眼前,他都懒得翻一下,只会让别人读给他听,而且还要看他愿不愿意听这个人讲。
“是长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