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霖附近,他就是个陪跪的,垂着头安静顺从的样子,心里却把这几个人的仪态点评了一遍:荼姚、穗禾头发衣饰凌乱,状若疯妇,表情狰狞吐字不清,语句颠倒,词不达意;水族长老在告状这方面还可以,哭得不够真诚。
    总之比起上次嬿婉的哭诉,简直没眼看。上次嬿婉的那一次哭诉,润玉用魇兽收集了几个当时在殿中仙侍的梦境,换了不同的角度观赏,每看一次,心里就越喜欢嬿婉一分。他也从嬿婉的举止中,有了不少体悟,细细品来,嬿婉的一些仪态的确像自己,比如跪姿,并不是匍匐成一团,而是从颈部到足尖都要用力绷紧,显得身形修长纤细,腰线挺拔,虽然跪着,却不卑不亢……
    “润玉,此事你怎么看?”天帝突然问润玉,洛霖在这件事上不肯让步,荼姚又哭个没完,话都说不清楚。他这个大儿子向来性情温和宽厚,说不定能想个折中的法子,或者劝住他老丈人。
    “儿臣不敢妄言。”刚才走神了,需要缓冲一下整理思路,润玉先推辞道,太微表示“我儿放心说。”却也没说要是他的观点不对太微胃口,会不会受罚。
    “此事兹事体大,儿臣未曾议政过,不如等旭凤回来。”润玉这一世在朝会上更加透明,他已经不屑去争取太微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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