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总结得确实不错,学起来比以前有效率很多。
但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而言,她更想一个人待着。
廉慕斯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忽然就流下泪。
这场恸哭来得突如其来。
不知道哪一根筋在作祟,泪水像决堤一般倾泻而出,巨大的委屈从天而降,熔浆般烤炼着大脑和心脏。
“——”捂着脸,喉咙里压抑出低到极致的呜咽,更像是延长的惨叫声。
不过哭了半分钟,猝不及防的情绪波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廉慕斯平静抹掉眼泪,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仿佛无事发生。
什么也没有回想;什么也没有细想;也什么也没有猜想。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下课铃和上课铃——
钟摆滴答滴答走动的背景音中,响起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关门声、瓶子放在桌面的轻响,一个人默不作声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沙发的一角深深陷进去,动静很大,廉慕斯无力瞥了若无其事的男生一眼。
“你不上课?”
“午休了,”戎予安说,低头问她:“牛奶?”
廉慕斯摇头。
戎予安不问了。他倚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