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语林笑:“我没想到他会甘心这个年纪就被套牢。”
是啊,二十五六岁,正是风花雪月的年纪,她默然不语。
“所以啊——”张溪语苦笑道:“他一定深爱那位关小姐,已经认定了她。”
语林瞅着她,柔声道:“溪语,那你呢?”
张溪语叹息了一回,淡然一笑:“我啊,我只能赶快完成这边的工作,回总部继续打拼,争取职场得意了。”
或许,这是对她最好的选择吧,她想,如果叶嘉言注定要娶那位关小姐,早些放手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自那晚后,语林再没有从张溪语口中听到过叶嘉言三个字,一切仿佛回到了她们初见时那样,可是张溪语的日益沉默,却让语林明白,她并未真正放下。
一日日下来,倒成了语林的一块心病,她常常不知不觉出神,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帮助她打开这个心结。夏静姝对于她每日的冥思苦想嗤之以鼻:“你丫甭自寻烦恼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决单恋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们见一面,只要叶嘉言让她彻底断了念想,她这病自然不药而愈。”
那是元旦后的一个星期日,夏静姝难得没有出去应酬,一大清早就敲开了语林公寓的大门。
语林睡眼惺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