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梳理着:“怎么起来这么早。”前世相伴的日子里,顾琰可记得秦姝是睡到晌午才会起。
“起晚了去拜见公婆是要落人话柄的,我可不想刚嫁进来就成为过街老鼠。”怎么也得让她歇上几天,“以前在秦宅的时候,噩梦连连惯了,为了让我睡得好,我爹经常请一些有名望的法师来家中做客,也无济于事。”
说起法师,羽儿想起有趣的事:“小姐,你还记不记得,德善寺的住持说,那些噩梦是你前世的记忆,小姐经常做噩梦是因为忘却不了前尘往事。”
“记得,亏我给了德山寺那么多香火钱,结果用子虚乌有的事来糊弄我。”人死了便是死了,哪里来的轮回,不过是临死之人的向往与期许。
“什么时候的事?”顾琰手中停了动作,“梦到了什么?”顾琰不是怕秦姝梦到前世的种种,他只是不想秦姝徒增忧愁与烦恼。
“有几年了,至于梦到了什么,醒来就忘了,就记得那些梦让我很不舒服。”昨夜身体虽是困乏不适,但睡眠却是极好,秦姝总算是找到一样嫁给顾琰的好处了,再加上才华横溢、面如冠玉、身强体壮,她秦家付出的粮食与钱财,好像也不算太亏。
秦姝从顾琰手中夺过木梳递给羽儿:“妇人的发髻你不懂,羽儿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