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轻,“如果你已经撒完娇的话,我们回去上课吧。”
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微微蹭了蹭她的脖颈。像一只正在熟睡的小奶猫,你逗一逗它,它下意识地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一蹭你。
两人现在这样,可以说是很暧昧了。不仅指两人现在的姿势,也指两人的关系。
可他又像个小霸王一样,把话说得理所应当。好像世界上应该是有《程景行定律》这条定理的,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坦然。
“我就是这么偏激,除了我之外,谁喜欢你我就打谁。往死了打,打得他再也不敢对你有一点点的花花肠子。别人要和我家小姑娘谈恋爱啊,却对不可以,连想想都不可以。”
“所以啊,你要好好想想。”
他留下这句话就走,未曾停留,留着白恬一人在楼梯间里。
她顺着墙壁往下蹲,脑海里回荡的都是他的话。他的嘴里向来没有一句真话,他现在可以对她满怀热情,那他以后也可以对她决绝残忍。
而她不一样,她没有想过那些所谓海枯石烂,沧海桑田的爱情,她不需要。她如果喜欢一个人啊,就把他带到悬崖边,要么好好相爱,要么一起葬身崖底。就是死也得在一起,绝对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