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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按时想起,程景行几乎踏着铃声走近教室。
习惯性地想向原来的位置走,抬头的时候发现那个位置上已经坐了人。他一愣,这才记起好像是听人提起每两个星期换一次组,这周他轮到第二组。
二三四组是五桌连在一起,他要进去就得让最外边的人起来,他走近时同桌看了他一眼,万分不乐意地起身。
他才坐下没一会,门口又出现一个人。那人用围巾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步伐慢悠悠地走进来。
这几天冷空气侵袭,气温骤降,她穿得厚实,看起来笨重又可爱。
倒不是程升以权压人,只是老师们知道程景行的父亲是程升,难免对程景行不同一些。
白恬一米六坐在第三排,他一八三却坐第四排。
这周轮了组,程景行就坐在白恬的斜后方。
她是万年不变的中间组,最外边的人起身给她让路。她走进去,宽大的外套撞到了程景行同桌的保温杯,倒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南给程景行起身让了路已经让他很不耐烦,现在杯子又被撞倒更是让他恼火。见对方是白恬,学习成绩不如他,平常又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一下子来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