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早晨你在无由的心悸和隐痛中醒来,你坐起身轻轻的揉着肚子,低头,内裤上潮湿的一片,几乎是黑色。
直到你在水龙头下搓出一手的浅红才知道,那一片乌黑的,是血。
两个多月的担惊受怕在这墨一般的倾倒中宣告结束。
你几乎是欣喜的着急着要告诉他,你想这好消息一定能让他的眉头舒展,或者他正寝食难安的担心着关于你即将到来的无妄之灾。
而当你恶作剧般的从他日常经过小巷子里蹦出来。
他几近温怒。
然后,缓缓的,他五官的线条变得柔和。
“我就说,怎么会。”
他脸色的坚冰渐渐融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你的头。
那时你不懂的。
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
如果那不是一次乌龙,你紧紧的环抱着自己,水一样的冰凉从你眼角滑落。
你欲伸手,有人抢先帮你拭下。
“你冷吗,我感觉你一直在抖。”
身后传来“黑”的声音,那缓缓的有弹性的嗓音将你从千里之外拉了回来,你狼狈的像被识破了秘密一般蒙头抱住面前的被子。
他缓缓的向你靠近,有个重量无声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