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会好起来的,过去也都将忘掉,我的委屈最终是可以求全的。我和那些暗自吞纳,害怕隐疾被人所知的女人不一样。”
而“委屈求全”,又是多么接近于水的姿态。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你几乎就承认了:你改变不了,改变不了宿命与生俱来的赋予。
但当飞机加速腾地失重的一瞬间,你推翻了对自己所有的苛责。
“谁说不可以人定胜天。”
“你看,这不是飞起来了吗,人类千百年的梦想。之后,不,现在,我将开始一段全新的,脱离一切关于原生的生活。”
如果你能预见,二十多年后,你遇到了他,名字是“黑”的人。他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你:“为了克服重力正有高数量的燃料正被分解燃烧,它们牺牲了,又回过去宇宙里,几乎腆着脸的等待着被重组的时候,待到那时再来这世上短暂的作威作福。”
然后他又会一本正经的追加到:“这过程中,不管是它们还是你,从来就未曾脱离过重力一秒。”
“可笑吗?”
你不管,至少,现在,你的脚已经抽离了那片湖。
你和它隔着一万公里,从此,不管谁问起,都查无此人。
☆、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