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听实话。”他又接了一句。
会欢欣么?白沂柠在心中自问道。
她仔细地回顾起这些年的种种,从人到事,熟悉得仿佛她就是从这里出生的,若是不在这里,她又能去哪儿呢?
但若是非要说一件十分挂念的事情,便是母亲的下落,她想知道母亲是不是过的好,也想当面问一问,当年为何就突然不要她了。
见白沂柠迟疑,白沉柯变了脸色,伸手扳正她的脸,眉目森冷,一字一顿道,“离开我的念头,你最好半分都不要有。”
感受到他手掌的冰冷潮湿,白沂柠忽然害怕起来,“我……我没有。”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白沉柯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目光一分不错地紧盯她楚楚动人的杏眸。
她的睫毛卷翘,现在正如小鹿般惊慌颤抖。
“我……”
她还未说完,嘴上一暖,似被湿濡的花瓣覆住了,眼前昏暗晦涩,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只感觉铺天盖地的刺痛席卷于唇上,一阵又一阵,如夏日突如其来的暴雨,又像海上飓风卷起的巨浪,不容她抵抗的侵略着。
白沂柠双眼紧闭,柳眉痛苦地蹙在一起,她胡乱挥着手,不小心碰到旁边茶案上的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