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谭夏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回家这么早,从巷子口里出去没多久,她身后一辆车徐徐启动。
湛鸿晖晚上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不要忘记明天的事情。
这种人你不得不服气,因为就算他没有站在你面前,仅仅听声音都能想象出他那副应该被狠揍一顿的丑恶嘴脸。
谭夏对他的讨厌从来不加掩饰。
“湛鸿晖,我力气b不过你所以已经放弃武力反抗,但我会尽力保留证据告发你,送你坐牢。”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笑得颇为不屑,“我说怎么偏偏选在周日呢,原来是去特意准备录音笔和摄像头了吗?你尽管准备,到时候让你拍到证据了算我输。对了,地方我临时改变了,具t地址和时间明天听我的。”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谭夏打车前往湛鸿晖发过来的地址。
她才走,江辰的车子也跟在后面启动了。
他不远不近的跟着,沿途的景se从高楼林立变为独栋小房,植物渐渐多了起来,房子稀稀拉拉的缀在昏暗的秋se里。
谭夏竟然去了城郊。
他在池州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他忍不住猜想,她来这里g什么?
这荒郊野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