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现在除了那个多病多灾的倒霉货肚子里那个,孩子全是我生的,她敢怎么着?!”说着恶狠狠的话,女子声音还是不自觉小了点儿,被旗装包裹的胸脯忍不住气的起起伏伏。
“您说的是呢,您可是咱们爷唯一的侧福晋,也是两位阿哥的亲额娘,谁敢对您怎么样呢?正院儿里那位也就只能拿这种小事儿膈应膈应您了,您要是生气,岂不是如了那位的愿?得不偿失啊!”曹有德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小声急促地劝着。
发飙这位正是早走一步的李侧福晋,这位主子向来不是个好性子,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曹有德都不知道劝了多少回。
这位主子有两位阿哥傍身是不会有什么事儿,可作为奴才他的脑袋可是悬着呢。
曹有德不是不知道李侧福晋身边儿上一位大太监最后的下场如何,所以从来了这儿以后,他无时无刻不警醒着,就怕自己脑袋跟脖子分了家。
这么几年下来,才二十啷当岁的曹有德都生了白头发,全是愁的。
“有道理,我跟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生什么气,没得让她笑开了花,让人赶紧收拾一下,把针线房的管事叫过来,爷快回来了,我可不能土头土脸的见爷。”发完一顿脾气,李氏气也顺了点儿,觉得曹有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