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看到前院下人们搬着东西往外走呢,万岁爷今年要去蒙古,想来爷这次要随行。”金枝想了想,补充道。
“哦,爷的事儿以后不要随便查探,你跟大家说一下。”季子墨没什么感想,她对四爷还停留在这是一个人物的不真实感当中。
不是说窥探家里男主子行程不合法吗?不管真假,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
“是,格格。奴婢待会儿就去。”金枝有些忐忑不安地应诺。
“别人那儿呢?有什么有趣的吗?”季子墨歪在踏上懒洋洋地问。
“张格格好像又病了,昨儿个奴婢在门口碰上玉晴浑身中药味儿。”张格格,那是谁?没什么印象,好像有个末穿清的文章讲过张格格历史上应该死得很早。
“最近府里倒发生了一件事儿,苏公公前几天发落了一批太监,说是玩什么叶子牌丧志,耽误了活计,奴婢知道的就这些了。”金枝说完,迅速抬头瞄了季子墨一眼。
“什么叶子牌?”季子墨有点兴趣,能让下人们忘了伺候主子,在这个随便就能拉出去砍脑袋的地方,还有这么好玩的游戏?
“就是有好几十张,好几个花色,每个花色都有十几张,不论几个人都能打,邓大壮还沉迷了一阵儿,好在现在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