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性子,反常的谦虚行了个礼,“夙夜有一事想要请黄母帮忙。”
“何事?”黄道婆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看了一眼夙夜,又继续推动她的纺织机。
“前不久天星海水君渡霜是否在您这儿做了一套喜服?”
“正是。”
“我……想请黄母再做一套同样的衣服出来。”
黄道婆放下她手里的梭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所做的每一套喜服绝不会做第二套,独一无二才能以示姻缘金玉良缘,海枯石烂。”
听到黄道婆这么一说,夙夜有些着急,“不,我……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不得不重新做多一套,望黄母破例。”
“覆水难收,凤凰大人请回吧。”
夙夜一手将蔽膝拂到后面,不假思索的跪在黄道婆面前。
“望黄母破例。”
他如此虔诚,眉宇间满是深受劫之苦。
用情几分,却满足比伤心多。
☆、21
“凤凰大人这又是何苦。”
夙夜咧开嘴笑,净是迷惑。
“何苦?何为苦?是不能随心所欲苦,还是指我执迷不悟苦?众生皆苦,我不过是众生尔尔。”
黄道婆被他问得不知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