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对陈慧说道：“快点道歉！”
陈慧看了眼顾明烟，又看了眼自己亲妈，满脸不解：“为什么道歉啊？”
大妈就说叉着腰对着她道：“你欺负人家还有理了？”
“我们没欺负她……”陈慧还想狡辩，但是在大妈的怒视下只好闭了嘴。
大妈是了解陈慧的，陈慧这个人在学校就没少给她惹事，今天和同学打架，明天因逃课上网被老师抓住。而这几个女生她也眼熟，被老师叫到学校去谈话的时候，次次都能见到她们几个。
陈慧很不服气，说道：“妈，其实是她欺负我们，上次还把我手扭折了呢。”
恶人先告状，顾明烟心里冷笑了声，依然没说话。
大妈还是明理的，立马呵斥道：“你不主动惹人家，人家会打你吗？快点道歉！”
然而陈慧还犟着性子，死活不听她的话，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啥动作。于是大妈上前去，抬手就给了陈慧一记耳光。
“啪！”一道清脆无比的巴掌声响起，陈慧的脸颊上顿时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妈，你怎么这样啊？胳膊肘往外拐。我还是你亲女儿吗？”陈慧很委屈，眼泪都掉了几颗。
她给谁道歉都不想给顾明烟道歉。